第十九章·牛二的抉择
贾牛站在石屋门前。
他看着泥魂兽从森林深处翻涌而来，巨大到遮天蔽月。
四眼獾抓住他的手臂：
“牛哥！
跑啊！
你不是它的继承者，你不该负责这个东西！”
贾牛没有动。
他只是盯着泥魂兽的金色空洞。
银狐女巫落在他身旁：
“你逃得掉，但泥林会毁灭。
你归位，泥魂兽……就会听你。”
贾牛苦笑：
“我一头牛，凭什么让它听我？”
银狐女巫深深看他：
“因为第二兽……从来不是指力量。
而是——
能承下泥林最深的罪。”
四眼獾眼中湿了：
“牛哥，你帮了那么多动物……为什么还要你承罪？”
贾牛轻轻抬起蹄，抚上四眼獾的头：
“因为……这就是我活在泥林这么久的原因。”
下一秒，他迈步向前。
向泥魂兽走去。
四眼獾哭喊：
“牛哥！
！
！”
风停，泥浪停。
所有动物屏息。
泥魂兽发出震天的咆哮：
“——归位——！”
贾牛站在裂缝边，额头被金光照亮。
泥魂兽的金色空洞……
正在对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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